,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柏溪耳朵后面,痒痒得她立马缩了下脖子,扭头过去看他。
这一看不要紧,柏溪吓得一个趔趄,原本托着纪宁钧的两手立时松开!
“咚”的一声闷响,男人四仰八叉倒地上,始作俑者已经飞快跳到另一边,眼前还不停闪现他方才睁着眼睛冷冷看她的样子。
纪宁钧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这会儿摸着被撞疼的屁股抱怨:“你怎么突然就松手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才要问你怎么就醒了呢,我也一点准备都没有!”
“还没到房间呢,我醒过来不是挺正常吗?反倒是你——”纪宁钧放慢语速,紧紧盯着她:“是不是准备说我坏话,所以做贼心虚。”
“谁心虚了!”柏溪反驳:“我才没有啊,你不要乱说话。你这样没有证据,就是诽谤,小心我、我——”
“你要怎么样啊?”纪宁钧带上一抹笑。
“我……我告诉我老公!”柏溪抿了抿唇,说:“我老公很厉害的,谁欺负我的话,他就对他不客气。”
柏溪学着纪宁钧方才的语调,尾音却习惯性地带着自己上扬的尾音。
头顶上一排排的灯将她的脸照得几乎发透,眸色却深,朱唇柔软,一点笑意如同河面漾开的涟漪,一圈圈向外撞到人心坎上。
纪宁钧轻轻咬了咬牙,反问:“你老公这么了不起啊,请问他是哪位?”
两人明知故问的对话也太羞`耻了吧。柏溪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咕哝着:“你……你不是知道吗?”
纪宁钧忽的向她伸出手,上下挥了挥。
柏溪大脑仍旧宕机,对他突然的举动十分不解。在看到他袖口染上的灰尘后,自以为懂了地帮忙掸了掸。
纪宁钧:“……”
男人反手就抓住她手腕,用力往下一扯——他本意是想借力站起来,没想到柏溪根本没站稳,摇摇晃晃直接朝他摔了下来。
“哎哟!”两个人抱着滚地上,柏溪一条膝盖直接磕到地面上。
尽管地上铺着很厚的地毯,但豌豆公主还是被疼得呜呜喊。不过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纪宁钧压着她的后脑,用自己的舌头完全堵住了她的嘴。
柏溪的长卷发完全铺展下来,垂在两侧,将两人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除了彼此,他们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有很长一会儿,两人彼此对视着,听见如捶的心跳声和粗噶的呼吸。
终于,有人先倦了似的移开注视。
纪宁钧将柏溪抱起来,像抱孩子似的还掂了一掂。柏溪连忙勾住他脖子,有点意外:“你根本就没喝醉?”
那他刚刚都是装的,是想要看她出糗吗?
纪宁钧一张脸此时猛地贴得极近,把思绪游离的柏溪完全拉了回来:“有人欺负你,你老公会对他不客气,那如果你老公欺负你呢?”
纪宁钧喉结滚了滚,一字一顿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请到幼儿园的童鞋们可以准备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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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Chapter 16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前一秒柏溪还在感恩老公为她庆祝生日,体恤他为了工作喝酒伤身,后一秒就忍不住想骂自己实在太过天真!
纪宁钧不仅一点都没醉的样子,还特别的生龙活虎。
刚一进门就直接把她直接按在门板上——
门外,有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来清理他们方才在地毯上留下的痕迹。
哪怕已经刻意放慢步子,还是被柏溪每一根高度警惕的神经捕捉到,她不会知道仅仅只是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在发生着什么。
柏溪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快,轻轻的,稳稳的。
纪宁钧却丝毫不给她面子,门被推得一阵震动,方才一直行进的脚步声忽的一顿。柏溪紧张得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纪宁钧却只是皱了皱眉。
他后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也没想到我这个文文静静的太太,会把舞跳得那么好,那么的……有活力。”
等到一切结束,天都蒙蒙亮了,两个人相拥着抱在一起,彼此身上濡染着的都是对方的味道。
柏溪完全是虚脱般的累,灵魂和躯体都已经涣散的不行,整个人像是一堆散架的积木,松松垮垮地搭在纪先生身上。
脑海里倒是不断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我也没想到我这个文文静静的太太,会把舞跳得那么好,那么的有活力。
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其实顿了顿,柏溪觉得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只是碍于身份,所以才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
柏溪蓦地睁开眼睛,仰着脑袋往上看了看:“老公!”她甜甜地喊:“你刚刚是不是想说我那么的……”骚气。
柏溪舔了舔嘴,几次话到嘴边,最后还是被吞了下去。
纪宁钧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