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起来,如墨黑的眸子闪着熠熠星火,颇有几分解气的意味道,“就是让他们羡慕嫉妒,一群说话不积口德的,让他们睁大眼瞧瞧,我谢池墨的媳妇貌若天仙,哪像他们家里的歪瓜裂枣,哼。”
雾宁失笑,服侍他躺好,转身关窗户,漆黑夜空中,圆月高挂,夜风透着丝丝凉意,雾宁左右望了望,拉上窗户,隔绝了窗外的虫鸣与喧嚣。
春香端着红漆描金云纹瓷盆进屋,雾宁接过,叮嘱春香出去关上门。
她拧巾子替谢池墨洗脸,巾子刚触谢池墨脸,半眯着眼的他陡然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划过杀意,看清是雾宁后立即恢复如常,拉着雾宁的手,舌头有些打结,“该圆房了。”
雾宁粉面生晕,洗了脸,将巾子悬在架子上,取下弯月金丝钩上的帘帐,翻身爬上床。
红烛帐内,谢池墨睁着眼,游离的眼神散着幽幽绿意,外人羡慕他艳福不浅,谢池墨一直深信不疑,此时,雾宁褪下衣衫,身上只穿了件红色肚兜,肌肤洁白如雪,红光满面,他的呼吸由缓及重,嘶哑的喊了声,“雾宁。”
“嗯。”雾宁开始解谢池墨的衣衫,常年领兵打仗的关系,谢池墨肩宽腰窄,纹理分明,他身子很烫,灼了雾宁的手,雾宁放慢了速度,感觉自己呼吸跟着乱了。
“雾宁。”
“嗯。”
“你很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衣衫褪去,两人坦诚相待,雾宁压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额头,脸颊,下巴,胸膛......
明显感觉他身子紧绷了许多。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谢池墨控制不住,翻身就要把雾宁压在他身下,雾宁反应快,及时叫住了他,意兴阑珊道,“你说过听我的。”
谢池墨又停下了,口干舌燥的躺好。
他很热,像在大热天喝了酒,热气凝聚于小腹,烧得他浑身难受。
雾宁贴着他,唇挪至他耳后,吹了两口气,谢池墨身子一颤,差点没忍住泄了出来,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像是溺水,喘不过气来似的,“雾宁......”
“嗯......”雾宁绵绵应了声,手缓缓往下,在他小腹处绕了圈,故意拿指甲刮着他肌肤,引得谢池墨身子连连打颤。
“快些,我忍不住了。”谢池墨艰难的开口,眼里染着浓浓的情意。
雾宁抱着他,左右磨蹭,“池墨,吻我。”
谢池墨身子难受,用力按住她肩头凑上去,毫不留情咬了她一口,声音粗噶,“赶紧,不然我还咬。”
雾宁撩起额前的发,扶着他身子,慢慢坐了上去。
浑身被热气笼罩,谢池墨像忽然开了窍,极力克制的动了两下,然后眼冒精光,翻转雾宁的身子,沉声道,“雾宁,交给我来。”
有人打通那道门,他不再急切,见雾宁蹙着眉,还停了下来,颇有几分自豪,“原来这么回事。”
之前的醉酒,头晕发热,通通没了。
屋内传来厚重的呼吸声,伴着女子轻微的呜咽,求饶,哭诉,声音断断续续,让人脸红心跳,刘贤几人耳朵贴着院墙,交头接耳。
刘询道,“听见了没,还是世子在叫吗?”话完,挤开刘贤,自己贴上去,被刘贤一脚踹开了,“地儿宽,挤什么挤,一边去。”
“好了,听听到底怎么回事。”一道略微严肃的声音打断二人,黑衣男子竖着耳朵,面露凝重之色。
刘贤刘询不做声了,屏住呼吸,只听屋内响起谢池墨的怒吼,声音绵延悠长,似乎甚是愉悦。
黑衣男子眉头一皱,压低声音道,“世子是不是还是不行?”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刘询记着当日刘贤反驳他的话,此刻如数还给男子,还多加了一句。
“嘘,别吵,再听听。”刘贤在黑衣男子发作之前及时插话,以免闹起来影响屋内的人。
黑衣男子瞪了刘询一眼,吓得刘询大惊失色,逞口舌之快不是明智之举,得忍。
此时,屋内又响起动静,谢池墨声音低沉的说着什么。
“雾宁,你真厉害。”
听着这话,听墙角的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话不都是女子称赞男子威猛厉害的吗?怎到了谢池墨屋里,说这话的就成他了。
刘贤不像几人表现得大惊小怪,赞同的附和了句,“世子爷说的倒是实话。”
语声落下,得来黑衣男子一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滚一边去。”
谢池墨摸到门路,越战越猛,乐此不疲,汗顺着下巴滴落,滑入雾宁丰盈间,他眸色一暗,愈发用力。
这种事,简直让人沉浸其中,欲罢不能,舒服。
红烛燃尽,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谢池墨搂着雾宁,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意犹未尽得很。
雾宁累着了,闭着眼睡得酣甜,谢池墨亲亲她的脸,兴奋久经不散。
春香守在门外,脸红了一宿,屋里没有叫水,她不敢贸然出声提醒,天色大亮,屋里没有丁点动静,春香有些拿不定主意,新妇进门,今日要去福寿园给老夫人,国公爷敬茶,眼瞅着时辰快过了,她朝守门的丫鬟招手,覆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丫鬟点头,很快跑了出去。
老夫人等着喝孙媳妇茶等了十年,天不亮就醒了,眼瞅着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来齐了,谢池墨和雾宁不见人影,她有些担心,该不会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