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愿枝唇角忍不住上勾,低着头小声应了下。
黄杏打心底为她高兴,从衣袋拿出了两只药膏来。
“第一个是消肿的,这个是舒痕的,记得搽。”
“都是二爷吩咐准备的,你不用谢我。”
愿枝唰地抬起了头:“...二爷?”
黄杏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对呀,所以我说二爷心里有你。”
愿枝弯了眼睛,好像泡在蜜罐里似的,任她调侃。
“你这手腕这两天别提重物。”说着拾起愿枝的一只手,在红痕处抹上药膏给她按揉。
愿枝被她按的哎呀呀直躲,本来想跟她开玩笑就看见黄杏眉间浅浅地褶皱,安分下来。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黄杏没抬头,专心给她化淤:“我能怎么了啊,好着呢。”
“我不信。”愿枝按住她动作的手腕:“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杏沉默片刻,抬起头。
“仲云...被认回去了。”
“..认回去?”
“他本是个镖师,在岭南时车队出了事,他落下山崖,是二爷救了他。”
“往昔半点记忆都不剩,但还有一身武艺,二爷便将他留了下来,前阵子泉州来信,原来他是肃州太守之子,几年前离家出走做了镖师。现下已被认了回去。”
“是极为尊贵的。”
“...我...我替他高兴。”
黄杏说完再也忍不住,附在愿枝肩膀上哭了起来。
愿枝一时无言,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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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会让二爷长一点的('ω')
愿枝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等黄杏离开已经过了申时,愿枝两只手腕被她揉的舒缓了许多,心情却是明朗不起来,坐在床上靠着柱子发呆。
黄杏不晓得她早就知道了她和仲云发展到了那一步,临走还反过来安慰她,说再遇见个就好了。
身子都交给他了,如何再遇见别人,别人又会如何待她。
愿枝犹记得在莱江时,仲云轻巧上树捕到一只雀儿,黄杏在底下看的那个眼神,好似给她摘的是这世间最好的宝贝。
不过几月,太守嫡幼子,商户贱籍婢女,仿若天堑横亘。
愿枝不由得有点感同身受,不知道二爷还能对她新鲜多久,等二爷娶了夫人能不能容得下她当个使唤丫鬟。
光是想想心里就憋的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如果现下是梦的话,她想做的久一点。
愿枝无事可做,打发走还要在她这侯着的夏婵,胡思乱想了一下午,才想起来去浇那丛翠雀花。
是以,酉时薛远忱刚过来便正撞见愿枝蹲在那儿,似是在发呆。
合抱粗的银杏树上一片嫩绿,她穿了身鸭卵青色的薄裙,青丝尽数束进了发髻,低着头露出细白的颈子,身边是郁郁葱葱的叶子和靛蓝小花。
薛远忱走近她,也没见她回过神来,抬腿用膝盖顶了下她后背。
“想什么呢?”
愿枝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扑进花丛,坐起身转过头看他,敢怒不敢言。
“没什么。”
薛远忱没急着让她起身,自己也就着叶子撩袍坐下,苍色绸衣压弯了几株花。
愿枝极力忍着叫他起来的念头,开始没话找话说。
“二爷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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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暂时这么多,太忙了顶不住。
明天会是粗长的一章!
副cp后面会有剧情,放心
愿枝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薛远忱破天荒的回了她这个明显傻气的问题。
“还没。”说罢就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他今日穿了件丝绸襕衫,明暗交接处流光溢彩,头发也一丝不苟的被束起,戴了只透亮的玉簪,少见的隆重装扮,眉宇间还带了几分疲色。
坐的近了,愿枝才闻到他周身的酒味,也不管自己被压弯的花了,说话间便要站起来。
“爷怎么未吃饭食就饮酒,怕是要胃痛。”
“奴婢去熬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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