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一定会亲自领兵踏平北漠都城为父兄报仇,所以……我不能尚主。”
话音刚落,殷老夫人的眸色暗了下来,“天放,其实有时候我更希望你不做什么大将军,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的责任,心中也没有仇恨,而是能够像这城中不少勋爵府的子弟一样过得轻松而又自在。”
殷天放声音坚决,“我不能,也不愿意那样!”
殷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神色哀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提昭和公主之事。”
次日一大早,疏影发现姜娆坐在床榻之上发呆,她赶紧凑了过去,小心翼翼问道,“殿下,你又忧伤了?”
“算不上忧伤吧!”姜娆回过神来,“只是本宫现在才回味过来,昨日不该仅仅打陆长哲一顿了事,现在实在是有些后悔。”
“公主是觉得对他昨日的责罚轻了?那还不容易?奴婢现在就让人再去打他一顿。”
“光是打他有什么用?”姜娆道,“本宫越是揍他,大家就会越觉得本宫是因爱生恨故意折辱他,那样的话本宫还追不追殷将军了?再说了,动不动就揍人,本宫名声只会越来越坏。”
疏影低声嘀咕了一句,“殿下现在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本宫也不能破罐子破摔,任由名声这样坏下去呀!”姜娆道,“本宫可是励志要搞定殷将军的人,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名声。”
“那殿下打算怎么维护?”
姜娆摇头,“本宫暂时没有想好,不过已经想清楚了要如何收拾陆长哲。”
疏影一脸好奇,等着姜娆继续说下去。
“明日你多派几个人去城中散布流言,就说他竟然是个有龙阳癖好之人,还经常去秦楼楚馆找男倌寻欢作乐,如今表面上看着俊逸儒雅,实际上早就染了一身脏病。流言这种东西,传着传着就像真的了。纵使到时候他百般辩解,恐怕也没有用处。对了,传流言的时候,可以有意无意地让他知道是公主府所为。毕竟就他那样的性格,恐怕光是昨日那一顿打根本不会长记性,得给他来更狠的。”
疏影领了命后便退了下去,姜娆披了衣裳下榻,推开了窗户,发现外面是漫天的鹅毛大雪。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躲在温暖的房间里,可她还没有搞定殷天放,还得继续去将军府曲线救国。
为了抱大腿活命,她实在是太难了。
用过早饭以后,姜娆带上昨日工匠送过来的魔方上了马车。
今日风大雪大,马车抵达将军府的时候迟了一些。她刚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一名容貌清丽的白衣女子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走进了将军府。
姜娆心中瞬间就警觉了起来,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妖精,该不会就是昨日才去骁骑营找过殷天放的梅表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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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做妾也心甘情愿
姜娆急匆匆地进了将军府,门房很快就把她引入了客厅。殷老夫人正欲向她行礼,被她一把扶住直接按在了凳子上坐着。
果然是个不拘小节性子急的公主,殷老夫人对一旁的白衣女子笑道,“文英,还不快见过公主殿下?”
文英?那必定是在五年前跟殷天放退婚的梅文英无疑了。都说最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再也不打扰,偏偏她昨日还跑去找殷天放,今日又来将军府找殷老夫人,究竟是何居心?
正胡思乱想间,梅文英已经走到了姜娆面前行了礼,“民女见过公主殿下!”
姜娆其实真的很想马上就坑她一把,借机吓唬她一下,让她不敢再对殷天放有任何非分之想,但鉴于在殷老夫人面前还是需要保持一个良好形象,只好把这样的念头压了下去。
姜娆笑眯眯地扶了她一把,“梅姑娘……哦不……苏夫人不必多礼。”
梅文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从她嫁入苏府开始,就不喜欢苏夫人这个称呼。后来夫君死后,她几乎从不出门跟人交际,最多也就是偶尔回回娘家,身边的人都还是像以前那样唤她小姐,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苏夫人的事实。
姜娆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忍不住问道,“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梅文英赶紧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民女只是身子骨向来都不好,刚才又吹了一点儿冷风,所以才会这样,待会儿暖和了就好。”
殷老夫人赶紧又让人去催姜汤,待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下腹之后,梅文英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苏夫人,既然你身子骨向来都不好,可一定要注意保养才是。”姜娆斜睨了她一眼,“听说你昨日还去城外找了殷将军,这天寒地冻的,骁骑营还那么远,你这不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嘛!莫不是你遇到了什么为难事,非得要殷将军出马才是?”
梅文英心中一沉,昭和公主怎么知晓自己去找表哥一事?她额头上渗出了微微的冷汗,这根本就是一道送命题!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