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下巴一扬,“我觉得你两倒挺合适,没事,我这个姐姐就做主把你嫁了。”

    她摸了摸蒲樱的小脸蛋,“放心,爸妈那边我来说服。”

    蒲樱嘻嘻一笑,“我喜欢比我大的。”

    “???”

    蒲樱:“陶然跟我同岁。”

    陶然:“……”

    行吧,他年龄就是个错误。

    尤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了。

    三人本来说好了收工去外面一起吃夜宵,谁知道中途有一个场景布置出了点问题,等结束时已经十点多了。

    都累的没什么精神,换下衣服都回了酒店。

    其他同行们都在12楼下去了,只有陶然和尤离一直到25楼。

    两人虽然住一层,但因为有时时间点不同,倒没怎么遇见过。

    “一个月快过去了,还没去你房间喝杯茶。”

    陶然插着兜慢悠悠的走在尤离后面。

    “得了吧,”尤离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张价值千金的脸可不想明天和你一起出现在头条上。”

    陶然想起什么,问了句“那真是你弟弟?”

    “什么?”

    陶然看她拿出房卡,顺势靠在墙壁上:“上次和你一起被拍的男人,你不是说是你表弟?”

    “滴滴”的声音响起,尤离已经开了门,收起房卡,转了转脖子:“朋友,好奇害死猫,晚安喽。”

    滴答一声,门又重新合上,只剩下一人长影照着灯光斜斜映在墙壁上。

    …………

    尤离这两星期的任务量比较大,可能又加上生理期的缘故,腰酸背痛的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了。

    晚上让严果果给她预约了个按摩师,十一点回去的时候人已经到她房间了。

    按摩师是位看起来有些年纪大的阿姨,手法很专业,尤离躺在床上舒服的直犯困。

    “阿姨,你一会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尤离就记得睡过去之前转头对着按摩师说了这么句话。

    她是半夜被冻醒的,身上就一件浴袍,伸手够了半天也没摸到被子,揉了揉鼻子,尤离皱着眉开灯。

    突然刺眼的光亮还没适应,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清醒。

    白色的被子已经被扔到地上,和枕头裹在一起,乱糟糟的一团,衣服行李箱七零八散的落在各处,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也被扔的到处都是,柜子,抽屉,沙发似乎都被翻了一通,里面的东西被碰的东倒西歪。

    尤离第一反应就是:进小偷了。

    三点多的大半夜,酒店管理人员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下去,尤离手机也被偷了,钱包里除了银行卡没动,其余的现金一张不剩。

    加上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尤离简单算了下,怎么着也有小十万,算是大额盗窃了,酒店已经报了警。

    手机被拿走,尤离只记得王醒一人的号码,这还是当时王醒怕她遇事强迫着让她背下,没想这时还真起作用了。

    王醒给尤承也打了电话,便立马赶过去。

    尤离披着个大袄子鼻子一吸一吸的坐在床边上,除了按摩师她想不到其他人。

    “尤小姐,很抱歉让你受到这样的入住体验。”

    “一会等我经纪人来了你们跟他沟通。”

    尤离这会明显的感觉头重脚轻,满脑子只有一个疑问:东西拿就拿吧,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被子给我盖上?

    难道就因为她只说让关门?

    尤承比王醒来的快,进来就直奔尤离,见到人没事刚松了口气,伸手一探额头,声音又紧了起来,“发烧了?”

    体温计一测:38度3。

    “在这坐这么久还没叫医生?”

    尤离脑子烧的有些糊涂,滚烫的额头往尤承身前一贴,“王醒还没来,一会就到了。”

    尤承也不顾在场其他人惊讶的目光,搂着人躺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难受?”

    尤离就是生理期本就虚弱,再加上大冬天一晚上不盖被子这才着了凉。

    她摇摇头,这会就是两眼皮直打架,犯困。

    尤承给她盖好被子,眉眼温柔,低头轻声对她说道:“你睡一会,哥哥会处理的。”

    一转身,又变回了刚才的凌厉,“监控查了吗?”

    监控里显示按摩师最开始跟着严果果刷卡进屋,后来严果果离去,尤离进屋,当晚一点钟左右,她从屋内离开,背着最开始带过来的包,神色并无慌张,步态从容。

    只是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

    剧组的人也听到动静,陆陆续续的过来,见到尤承,明显意外。

    尤离已经打了点滴睡下了,尤承没让他们进去,只向丁潮衍告了假,让她休息两天。

    陶然和她住在一层,也是后面听见动静过来,这会没见到人也待了会回去了。

    严果果收到消息的时候就和按摩院那边联系了,对方那边现在也联系不到这位按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