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戴上耳机,一边走一边咬着吸管喝粥。
陆行舟也没讲话,只是看到李寄骑车过来被风吹的有些泛红的耳朵,他把车停住,转身将自己的针织帽戴到了李寄的头上,似乎还嫌不够,伸手又将两个线圈打个结挂在李寄胸前。
真可爱呀,李寄怎么这么可爱。
陆行舟满意地笑了。
李寄却皱着眉头问:“你干嘛?”
“怕你冷啊。”
“……”
李寄实在忍受不了一头牛头梗在自己头上,她把帽子脱下还给陆行舟,尽量不用嫌弃的语气说:“我不用,还是你戴着吧。”
陆行舟撇撇嘴,操过她这么多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寄现在是在嫌弃他。
不过他也不甚在意,只是帽子扔到李寄的车筐里,他也没戴了。
“你听的什么?”
“英语听力。”
“……”
陆行舟现在知道学霸是怎样练成的了,可真是太拼了。
“我还以为你听歌呢。”陆行舟转头说,语气中不知道为什么带了一丝丝落寞。
原来李寄那么努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努力。
“也有歌的。”李寄用的是老旧的mp3,里面也存了一些歌。
她切换了一首歌,递给陆行舟一只耳机。
陆行舟接过塞到耳朵里。
Applianceshavegoneberserk,
I'tkeepup,
Treadingonpeople'stoes,
Snot-tlepunk,
AndI'tfacetheeveningstraight,
you'toffermeescape,
Housesmoveandhousesspeak,
Ifyoutakemethereyou'llgetrelief,
Relief,Relief,Relief,Relief...
It'stoomuch,
Tht,
Toopowerful,
Toomuch,
Tht,
Toopowerful,
Toomuch,
Tht,
Toopowerful,
Toomuch
清晨,气温大概只有六七度,陆行舟和李寄共用一副耳机听完了这首歌。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LastFlowers”
陆行舟并不能听懂这些英文歌词。
但他能感受的到这首歌绝望压抑的气息,他并不喜欢。
两人上楼时,沉默了很久的陆行舟开口问:“李寄,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很大啊?”
“没有。”李寄摇摇头,“我就是喜欢听这种歌。”
陆行舟点头,没再问。
李寄有一段时间,准确来说是知道小叔叔李泽其对她有想法的那段时间,她经常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听这首歌。
单曲循环,一直到天亮。
她曾经害怕光亮,那是因为她没有见过。
现在她渴望光亮,是因为她看到了,而且如此明亮。
李寄故意停了下来,她抬头仰望着走在她前面的陆行舟。
嗯,是他身上的光亮。
“怎么不走了?”陆行舟站在楼梯拐口低头问她。
“啊,是不是要我先进去?”陆行舟想李寄应该是怕老徐看到他们一起进去会怀疑。
还没等李寄回答,男孩转身一步跨两步很快消失在李寄的视线。
最终两个人还是一前一后进了教室。
六点十五分李寄坐到了座位上。
“今天怎么来晚了?”秋秋问她。
平常李寄都是六点准时就到教室了的。
“喔,起晚了。”
“是吗?”秋秋有些怀疑。李寄会起晚?她家闹钟坏了,她应该都会准时醒吧。
当然李寄迟来了十多分钟并不是因为她起晚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