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问,他好像真的不太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她对此如何,他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他只是继续解着她的衬衫。
第二颗扣子松开,周幼里握住他的手:“梁胥!”
他停下动作,手放在她前胸,“叫我什么?”
在她叫他“爸爸”的同一时间,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胸罩,握上了她的乳房。
她立刻感觉到乳头挺立,在他手心里变得极硬,硬到发涨,甚至感觉到痛了。
他问她:“梦到我亲你的什么?”
原来他是有在听的。
他有在听她讲话,听她讲十六岁开始梦到自己,知道她的觊觎,她的妄想,然后他稍微把衣服打开了一点,手掌向下,放出她的乳袋。
周幼里拿手去遮,用手臂去挡,她想哭,非常羞耻,但她没有什么力气。
他的手太大了,盖住了她的乳房,不让她碰到她自己,然后他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了一点点,他俯了下来。
吻落在锁骨的位置,嘴唇软得像融化的水,他吻过,一层层往下吻,留下一滩水渍,一条残存触感的粘液痕迹,张口,含住她的乳房。
这对她来说过于羞耻了。下巴被他的后脑抬高,周幼里满眼雾气,眩晕地看着房间的天顶,她听到他吻出声音来,暧昧得让人羞耻的声音,啵,唧,她也同时感觉到刺痛,像有一小块烙铁在她胸口盖上了印章。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突然就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她涨得发痛的乳头,她被吸得好舒服,觉得疼痛缓解,变成了一种遍及全身的痒,又麻又痒。
那是梁胥在吸她的奶。
什么都来不及想了,来不及想他今天结婚,他穿着新郎服,一身笔挺。来不及想她要叫他爸爸,他是她的养父,她甚至来不及伸出手阻止,就感觉到他的手出现在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碰到她的下面。
她立刻颤了颤,紧绷着脚尖,想要移开,但她被他抱在怀里,两只腿大开,移动间只是拢起腿夹得稍微紧了一点,夹住他的手停在腿心。
“不要……”周幼里说。
“爸爸……那里不可以……”
梁胥从她胸前抬起头,嘴唇贴近她耳朵,他说话时声音很沙。
“还知道叫我爸爸呢?”
/头骨/:“我教你。”(H)
羞愧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或者一扇门,让周幼里看得更清晰了。她清晰地看到面前衣衫严整的梁胥,作为一个新郎站在这里,是她的养父,她的爸爸,以及门外满心欢喜的新娘的丈夫。
而周幼里半身赤裸,乳房外露,乳头包裹一层清亮的透明液体,遍布他留下的咬痕,她敞开着双腿对着他,内裤被撩开,露出毛发之间肉色的蚌壳,一下一下地翕张。
这一切让她感觉到更加羞耻,出轨的、背德的、禁忌的痛苦,在梁胥俯下身,把手指插进她身体的瞬间,又变成一种极端的刺激。
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之外了。
她颤抖着,几乎感觉到眩晕和窒息,眼泪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呜咽着受着他的深入。他往里伸,第二根手指随后进来,在深处合成一股,插得很明显。
周幼里握着他的衣摆。
她把腿盘在他的身上,抱紧他,慢慢溢出一点声音来,呻吟长长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面,只有她的呼吸是乱的。
梁胥插进第三根手指进来,她觉得太多了,涨得过分,嘴唇咬出腥味。
被梁胥突然抬起下巴。
他衣着完好又整齐,拔出手指,只有指尖是湿润的,就连坐姿也十分庄严。周幼里跌坐在他身旁,乳袋随动作轻晃,内裤被褪到腿根,有淫水流下,她迷着眼睛,汗水淋漓,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让他看到了一点点闪躲。
“不愿意?”梁胥问她。
她咬着下唇。
梁胥把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她尝到一股浓郁的甜臊,混合着一点点腥气,面色涨红。
他说:“舔干净。”并在她伸出舌头之前,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尖。好像是在玩弄一样,三根手指插进口里,被她舔弄过后任她含住,几次后拔又没有伸出,来来回回地动着。
模拟插入,三根手指的粗细,把她撑出一个形状,印在口腔外缘,最后他放开了她的舌头。拔出了手指。
叹了口气,梁胥准备起身,而周幼里适时地扑了上去,她压住梁胥的下身,把胸贴上他腿根,小声说,“我愿意的。”
“我愿意,爸爸……”有些急迫的样子。
梁胥低头看着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