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祁辰羽瞪着他,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是你们把天乐变成这样!我要带她走!”
“不要得寸进尺。”纪炎彬冷哼一声,打消他不切实际的念头,并警告道:“我不杀你,但有一百种让你比死还痛苦的方法!”
“所以,你最好接受我的提议,或许你还有机会。”
深暗的房间,充斥着欲望的颜色。
床榻上的两人正在疯狂地交合着,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性爱,从女人满身血色的伤痕掌印和被捆绑住的双腕来看,这无疑是一场残暴的虐奸。
但并没有凄惨的求救声,只有宛如小猫般细微且无助的娇吟,不难听出其中夹杂着难耐的欢愉。
被身后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直直贯入不断收紧的子宫口,天乐只觉眼前发黑,惯性使她的身体往前一冲,那人拽着她颈间的黑色项圈又将她拉了回去。
“嘶……骚穴真会吸。”纪云希手握银色项圈的链条,爽的直吸气,不顾层层媚肉的挽留,快速抽出,只剩下圆润的前端,腰部再一次用力,肉棒用力插进小人儿柔嫩的水穴儿,用着骑乘的姿势快速挺动着胯部,纪云希真的把她当成母狗一样操弄,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呜……要裂开了……好爽……啊……再用力……还要再深……再用力……”感觉死死抵着子宫口的肉棒还在不断的往里顶弄,仿佛要插到子宫里,天乐妖媚地扭动腰臀,贪婪地索取着更多欢愉。
纪云希半垂着眼眸里满是狂乱之色,用全身的力量恶狠狠地撞向她的会阴,埋在肉洞深处的龟头重重的猛往她花心上戳,强迫她娇嫩的花心张口开小口,迎接坚硬滚烫的大龟头捅开那孕育生命的神秘之处。
“啊啊啊——插的……好深……好舒服啊……要被操死了……”
粗长得可怕的阴茎就这样把子宫给操开了,好痛啊……但是又好舒服啊!天乐被操的直翻白眼,浑身像是遭到电击般不停地痉挛、抽搐着。是疼的,更多是爽的。
小小的脚趾蜷缩着,腿儿用力蹬直,疼痛化作了快感,将她瞬间抛上了高峰。小穴儿绞的死紧,紧紧地圈住那根不知餍足、还在狂猛抽插的肉棒,滚热的淫水从深处不断喷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分作细细的水流,顺着硬挺丝丝淌出水穴。
她双目涣散,口留香津,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喷涌出的热液浇灌着他硕大的龟头,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吸着,吸的太紧,连拔出都无法做到。
纪云希爽的汗珠啪嗒啪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直往下掉,眼睛闭得死死的专注于肉欲,紧绷的臀部不知疲倦地猛抽狠插。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一进到她的身体里就不想出来,每天只想跟她疯狂做爱,这些都是不难觉察的转变。
但是太舒服了导致他已无法思考任何事,整个人完全沉醉在情欲之中,就算下一秒死在身下这紧致多汁的肉穴里他也愿意。
……
就算被粗暴对待也不会反抗,甚至还渴望着被弄痛、弄坏,祁辰羽躲在窗台后看见变成这样的天乐,最终取消了他的计划。
……他终究是来晚了。
祁辰羽失落离开的样子落在了同样在暗处的纪炎彬眼里,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纪云希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搂着怀里的暖香软玉进入梦乡,睡的格外香沉,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反观天乐毫无倦色,仿若吸够了精血的妖精般神采奕奕,美的光彩照人。
如同一条美人蛇柔若无骨地从少年的怀里爬了出来,餍足地舒展着四肢,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细腻柔滑的冰肌玉骨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她捡起地上的白色吊带连衣裙套在裸露的躯干上。
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小灯,暖黄色的灯光将镜子里的人照射的如梦似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受过滋润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清纯的美眸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像是感到陌生般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拿起梳子开始慢慢地梳起瀑布般柔顺的黑色长发。
纪炎彬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她无法挪开,原本在祁辰羽打消念头后他就应该离开的,但是……
他好像掉进了一个欲望编织的怪圈里,那个圈子闪回着她欢爱时的模样,白皙诱人的胴体,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