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留香,回味无穷。
身体感觉像被一株清嫩的藤蔓紧紧缠绕、寄生,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情欲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
陈骁也主动了起来,只把吻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细密零散的印在纪若嫣的腮畔颈间,并不断往下寻找被胸前两团软肉包夹的幽深峡谷。
纪若嫣扯出他的衬衫,凭着感觉一粒一粒的解开口子,纤手向外一分,陈骁便配合的脱去上衣,然后顺手开始去解脱纪若嫣身上的层层阻隔。
将纪若嫣的上衣往上提拉,颤巍巍的香艳脂球半遮半掩的藏在蕾丝罩杯身后,陈骁陶醉的把脸埋在那巍峨双峰中厮磨舔舐,鼻尖芬芳如兰的体香几乎让他心跳到嗓子眼,软腻白嫩的乳肉填埋了他口鼻间的每个缝隙,更是使他呼吸愈加困难。
胸衣的背扣刚一脱钩,调皮的雪球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白亮得晃眼,晕很浅很小,细密的纹理褶皱如唇,娇嫩怡人,让人忍不住想暴虐的掐揉,再细细的碾糜。
峰顶的双珠早已孤芳傲立,陈骁一口含住,像个婴儿一般嗷嗷吮吸起来。入口如爽口滑嫩的果冻,娇弹顽皮,在舌头的撩拨下桀骜不驯,反而在嘴内与陈骁的舌头躲起了迷藏。
床边的衣物渐堆渐多,衬衫、西裤、外套……百褶裙摊开在地上像一朵凋零的百合花、文胸肩带空虚无奈的挂在床脚,清透微皱的丝袜被遗忘在地上,萎靡而颓废,当蜷成一小团的丝质内裤也羞答答的落在床沿时,没有太多的前戏,两具躯体再无区隔的联结在了一起。
初一入体,就仿佛被37℃的湿润阳光吞没。纪若嫣炽烈的反应着,虽然有种初为新妇的生涩和僵硬。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正逐步往上走,久旷的身体在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和轻微胀痛后,她开始贪婪的体验着迟来的、身为女人理应享受的幸福和满足。
内心潜藏的欲望,失衡的婚姻天平,被唤醒的生理需求让她的灵魂像一只发狂的母狮般的充满野性。精心掩饰的面具背后,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想要追求最纯粹的刺激。
纪若嫣始终循规蹈矩、谦恭守礼,保持着大家闺秀、豪门儿媳应有的风范,性格中追求自由、渴望刺激的一面被苦苦的压抑,也许在灵魂深处早已悄然形成了另外一个人格。如今,十几年的修行一朝破功,爆发出来的能量也格外的汹涌澎湃。
她的这个第二人格妩媚妖娆,霸道疯狂!!
陈骁正苦苦忍着一泄到底的欲望埋头苦干时,纪若嫣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嗯……和自己的领导做爱爽吗?”
“爽!”陈骁呆滞数秒后,喘着粗气应道,下身突然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只肏的纪若嫣猝不及防的娇嗲呻吟不止.
媚眼如丝,嘴角浮现出一抹妖冶诡异的弧度,风情万种,声音却像个冷酷的妖精:“嗯……你肏的可是李通判的老婆哦?”
感觉到陈骁心理再次剧烈波动,逗得纪若嫣又是一阵放浪的咯咯娇吟
陈骁从未想到过光是言语上的挑逗就能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感官刺激,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是的,他做梦也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竟然能够疯狂的操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单位领导的嫩逼。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不断冲刷着自己的神经,让他更加卖命的冲刺。
他要把一州通判的老婆压在身下,肆意的摧残蹂躏,让她痛苦又满足的扭摆迎合,他要让心中不容亵渎的女神毫无羞耻的在胯下承欢,淫荡的尖叫呻吟,求自己狠狠的肏坏她,让她再也忘不了这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正当他激情勃发,准备大干一场时,纪若嫣忽然挺起身,将陈骁推倒在床上,又扑了上去。生疏的尝试了几次后,观音坐莲,再次吞噬了陈骁。
找到合适的节奏后,她开始像一个奔放的女骑手,驾乘着自己的骏马,尽情体验着自由驰骋带来的一次次高潮。
纪若嫣的表现再次印证了陈骁之前的判断。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竟然有如此疯狂又危险的一面。
抢过主导权后,这个看似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芙蓉仙子竟摇身变成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用各种方式疯狂的索取,在陈骁的身体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掐拧撕咬无所不用其极,将狂野性爱获得的极致快感又尽情的宣泄回他身上,凶残得仿佛要把他的骨髓都榨干,她放浪奔放的叫床声一度让陈骁有点担心会不会引来投诉。
不开心,删掉了
……
风住雨歇,云开雾散。
纪若嫣赤裸着身体盘在陈骁身上,调皮的拨弄着他胸前的茱萸。
男人的那个地方甚至比女人还怕痒,陈骁的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咬牙苦苦的忍耐。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有一颗还算有趣的灵魂。”实在让人无语的回答。
其实纪若嫣身边从未缺少过追求者。但也许是天赋,从小她就常常能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出让她厌恶的东西。
有的人垂涎她的美色却无自知之明,有的人想财色兼收,找一条登天的快捷云梯,甚至有的人,单是能够把纪家的女儿、李家的儿媳这两个身份压在胯下的征服感,就值得他们铤而走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