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个空间里灵气充沛,看起来生机勃勃,但实际上除了谭鸣游,此处再无活物。所以即便不着寸缕,谭鸣宇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安安稳稳、理所当然地在空间里遛鸟。也幸得空间里没有风,谭鸣游避免了风吹蛋蛋凉的悲惨命运,甩着鸟往楼上走去。
殊不知,虽然这空间里没有他人,但并不代表这里的事情没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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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后辈倒是挺有意思。”
“当然”
遥远到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有一座大殿,重重纱幔下或坐或卧了两个人,而旁边,是一水镜,镜中正是谭鸣游所处的空间。那小楼厅堂映在镜中,甚至还能透过敞开的门看到外面的灵泉。
当然,此时谭鸣游已经不在水镜里了。
而这两人,一人坐在榻上,面容清秀柔美,端是淡雅出尘,恍若飘然世外,不食人间烟火;另一人横卧美人膝头,绣着繁复暗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精美的锁骨和劲健的胸膛,此人气质雍容华贵、容貌迤逦,当得起冠绝天下,偏线条凌厉硬朗,眉眼十足的英气,抬眸一瞥间,已是睥睨苍生万物的气度。
伸手抚上面前人柔顺的长发,继而划过修长的脖颈,手指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恋,华贵雍容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来,终于是到时候了。”
“嗯”
“不过,柳儿,你在那玉简里,对洗髓丹说明含糊,是故意的吧。”
却原来那清雅秀美、飘逸出尘的美人儿,正是那画卷中的仙人,谭家的先祖,谭素柳。
被唤作“柳儿”的美人儿笑了,柔美清丽,“蛮有趣。”
男人就知道,他的柳儿,肚皮定是黑的。只是当他认识到这一事实的时候,早就被这个自己认为“和婉秀美,一定是天地间最温柔的男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只是那时候他已经爱这人爱到了极致,只能顺手再将自己整个人完完整整的奉上。呵,没办法,谁叫他就乐意呢。
“在想什么?”谭素柳见男人低垂的目光,含着耀目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开口问道。
“在想,你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我都喜欢。”
男人说着,将手伸进自己恋人的衣衫里,想要摸摸自家恋人的黑肚皮。只是摸着摸着,越摸越向下,渐渐就变了味道。
谭素柳起初只是随男人闹去,唇边仍挂着清雅温柔的笑,后来却似乎被摸出了火气。捉住在自己腰腹间作乱的手,谭素柳翻身压了上去。
青丝滑过肩头,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对他故作的恶狠狠完全不在意,反倒是笑了,抬起没握住的那只手,又在面前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轻轻摸了两把。
“柳儿,那小娃娃真是你谭家的后人吗?可真是半点都不像。唔,不过那眉眼,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谭素柳歪头在划过自己唇边的手指上亲吻了下,才答道,“可不是像足了你那宝贝徒弟。”
想到自家恋人那爱徒,在初见自己这个“师娘”的时候,直接表达出来的滔滔敬仰,让自家爱人直接黑了脸,实在是娱乐到他了。
男人哼哼两声,“那个臭小子!”
“呵呵,怪只怪你这当师父的,为老不尊,连……唔……”
男人没让他的“柳儿”说完,直接将人拉下来以吻封唇,一问毕,男人舌尖舔舔嘴唇,凌厉漂亮的眼睛里得意洋洋。却让他的“柳儿”眸中一暗。目光在随着两人动作越发滑落开来的衣襟间扫过,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腹肌、被腰带勾勒出的劲瘦有力的腰身。
谭素柳唇边弧度渐渐扩大,之后,便是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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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遥远宫殿所发生的种种,谭鸣游自然是都不会知晓。
他正全身心地探索着这小小竹楼,竹楼并不大,但已经有了几个房间了,不再像小茅屋那样一眼就能把一切收进眼里了。
小竹楼统共分两层,一楼便是挂着画卷摆着桌案的前厅,绕过前厅,后面是一个放置着宽大竹塌的厅房,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致,是一个被竹栏围起来的小院,只是此时都还只是光秃秃的一片。
二楼只有三个房间一一间丹房,一间练器室还有一间书房,谭鸣游一间一间的走了个遍。
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卷,满满当当的,里有玉简却也有各种纸质书卷,从修真功法到灵植图鉴再到各种风俗地理,有修真界也有世俗界的,真是让谭鸣游开了眼界。这书房,却是这小竹楼最大方的了,里面该摆放的都摆上了。
谭鸣游还发现了历届空间继承者的手札,最后的一个是谭家以前的家主,那还是在三百年前。那之后,空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