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站起来,坐不住了,怎么可能坐得住?
心心念念了半年多的兔子肉早就洗干净等着自己了,她还跟个傻逼似的给自己找了个假想敌!
“宝宝,你这就走啦?”
“嗯。有事。”
她要重振旗鼓把谢有鹤吞了。
A欲言又止终于吸引了金宝宝的注意,
“算我卡上吧。”
开门走人。
“诶,快把她刚才用的身体乳拿过来。”
B急忙伸手,拿过瓶子,交给A,嘟囔着,
“这个牌子难用死了。泵都泵不出来。”
A白了B一眼,
“东西好用就行了呗。你看她那皮肤,我反正是羡慕死了。”
“废话,身上滚了那么多个男人,精液灌出来的,能不好吗?”
“也对,我那天还看她进导员办公室,呆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听说她以前抠过人眼珠子是真的吗?”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她十五岁被人包养这个事情被人传了出去,话骂的很难听。然后她就跑到金主面前告了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那个人就被她亲爹把眼珠子抠下来了。”
“这么吓人。”
“再吓人也是个二手货。”
“哈哈哈……”
金宝宝无声地挑了挑眉,终于关上了门,将卡交给前台,红唇轻启,
“各算各的。就说我余额不足。”
“是。”
初春的时候也有风。
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隐地。
真凉。
金宝宝不自觉地绞了绞腿,光是听他的名字,她就湿了。
舌尖滚了又滚,终于念出了那三个字,
“谢有鹤。”
夜。
升仙湖公寓。
婴儿手臂粗的振动棒嗡嗡地震动着,却完全不能纾解她内心的燥热。
空虚的很。
好烦。
金宝宝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个已经微张着小口,碰到微窄处,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出来。
好难受。
沾着水的手指捻过桌上那部bckberry,拨通,
嘟——嘟——
短暂的忙音突然漫长,金宝宝莫名紧张,像是个即将破瓜的处女,兴奋的要命。
“喂,你好。韩式炸鸡店……”
好清亮。
像冰凉的泉水被硬塞进身体里。
不热了。
“嘶……”
“喂,你好?”
挂断。
金宝宝胸脯起伏,抱着手机,试图压住不受控制上翘的唇角,像一只偷到了荤腥的小狐狸,眼里都是晶亮的狡黠。
“谢有鹤。”
乖宝宝。
“滴答。”
金宝宝喘着气拿过另一部苹果,短信:周六回家。
炙热的眼睛顿时冰凉,散发着寒气,
“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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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线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繁殖的季节。
还处在三月份的西岳大学,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虚伪的要命,唯有他真实。
铃响下课。
“谢学长,谢学长!”
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声音婉转的像个小黄鹂,浑身都透着喜悦。
发情的味道。
“怎么了?”
谢有鹤停下脚步看着少女,尽量让自己笑得柔和些,以掩饰他的焦急。
“你又不上最后一节课啦?”
“嗯。”
回答的过于干脆,张若若觉得有些尴尬,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只是傻傻地看着谢有鹤。
谢有鹤皮肤白,长得也好。整张脸的线条都很柔和,像莫奈的画,舒适、安静。
尤其是眼睛。很大,黑白分明,清亮透彻,好像有个浅浅的泉眼汩汩而出。眼尾微微下垂,居然还有
些无辜。
像是放了柠檬草的雪碧。
“请问你有事吗?”
谢有鹤看了眼手机,耐着性子问着。刚刚炸鸡店里的老板给他打电话,今天订餐的外卖单多,希望他能早点去。
他都快迟到了。
“学长,你可不可以……就是……“
张若若揪紧裙子,明明酝酿了一夜的措辞,此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紧张。
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是要这个吗?”
谢有鹤突然心领神会,从衣兜里掏出一叠炸鸡优惠券,一脸真诚地递过去,
”新店开张。这几天有活动。你放心吃。”
大学生多数都没有经济独立,炸鸡十五块钱一份,其实不大,想吃饱可能要两份。这样算下来,生活费就有点昂贵了。
张若若看着眼前那张印着超大买一送一的优惠卡片,出了神。
谢有鹤手指修长又筋骨分明,隆起的青筋像盘布的虬龙,有力、结实。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块润泽的羊脂玉。
这是她现实生活里见过最好看的手了。
想摸一摸。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