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金宝宝被谢有鹤的正直操作搞得满脑袋浆糊,谁让他洗了,她自己又不是不会洗,她是让他用来撸的!是让他想她的时候射个满满当当用的!
她要他入欲,不是出世!
金宝宝没有接那个小袋子,轻轻咬住谢有鹤又开始泛红的耳垂,握着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一点点指引着。
向上。
“谢乖乖,你摸摸我嘛。”
带着薄茧的手掌,无需用力,所过之处无不引起她的战栗。
“哈……嗯……”
气息隐忍放浪。
“金宝宝。”
谢有鹤咬着牙,拼命保持清醒,空气里像是被撒了药,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膨胀、僵硬。
“嗯?”
金宝宝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挺直了腰背,把泛着香气的乳肉往谢有鹤唇前一送。
只有一厘米。
她要谢有鹤自己上来。
或舔,或捏,或咬。
她要他自己来。
谢有鹤发了傻,灵魂和肉体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是兽性的本能又在往外喷薄他的情欲。
“呼。”
他的气息喷到她小吊带上,又反馈到自己脸上,滚烫炙热,那只小小的肉,像是发面馒头,一点点立起来,撑开。
她没穿内衣!
“谢有鹤~”
眼前的小肉晃了晃,像是树梢上的樱桃,打着颤,邀请他。
谢有鹤抬头去看金宝宝,她眼里含着水汽,委屈的很,像是他要是不含住她的樱桃,她就要哭给他看。
干嘛要为他哭呢?
“金宝宝,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人。”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仔细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思渐沉,所以呢,是要描绘一番他的奋斗艰难,再来一番“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上了想要照顾一辈子的人”的青春伤痛文学,
最后再逼走她?
“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他没有殷实的家底,还有一个未知风险的未来要去奋斗。他对自己的人生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是如果她生在罗马,那他就为她建一个罗马。
时间或长或短,一经下注就不能撤回。
她会不会后悔?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荧荧闪光的眼睛,突然内心酸涩,谢有鹤这样一个人,面上看上去就像完好的金玉,可这样的他山石却突然自卑觉得自己攻不了她那样的玉。
明明他那么好!
“谢有鹤,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再没有人比他更合自己的心意,方方面面都符合自己的规划。
就像老天用那副巧手照着她人生大计安排的。
契合的可怕。
“我又不是王宝钏。”
只要谢有鹤想,她就把他捧到最高的位置,什么十八年,只要谢有鹤争气,最多一年。她就让他站在世界之巅。
“谢……”
“咔哒。”
房门打开。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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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直更新到金姐吃上兔肉那章。
动心
教室。
路人A很紧张,扒着门不断的深呼吸。脑子里不断预演一会儿将要说出的话。
她刚才看见谢有鹤一个人上来自习,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上来。
幸福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谢有鹤端坐在阳光下,窗帘倾泻下一缕光,正洒到他手上,莫名的岁月静好。
路人A一下子红了脸,腹中的草稿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小女孩情窦初开的羞赧,
“谢、谢有鹤,我是……”
金宝宝抱着谢有鹤的双腿躲在桌下竖着耳朵听。
“你好。”
呵呵,还回答了,他可真是有礼貌。
“我喜欢你好久了……”
狐狸眼瞬间竖起,带着刺。
刚才那么好的氛围一切水到渠成,却突然被打断,这会儿居然来了个情敌!金宝宝说不出的火大。
脑子里又闪过刚才谢有鹤把她塞到课桌下的画面,着急忙慌干净利落。
她有那么见不得人?
好气!
“嗯,谢谢。”
谢谢?
嗯,标准回答。金狐狸微微颔首,心里气消了一大半。按照流程,接下来就该发好人卡了。
金宝宝手指作怪,顺着他的裤管探进去,毛绒绒的。
毛多的男人性欲强。
她可太期待了。
“我知道你家里情况不太好,尤其是上学期一直在被针对……”
金宝宝原本灵活的手指瞬间僵住,这是来了一个告密的?A怎么知道的?万一她做的事情被捅了出去那她刚刚在谢有鹤心里建立的美好形象岂不就没了?
王八蛋。
躲在这里阴她?
“嘶。”
跟随自己二十年的腿毛带着点白色根结与皮肉分离。
小腿一阵刺痛。
谢有鹤微微皱眉,手伸到下面,正碰到她的狐狸脑袋。
一下。
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