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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阳台上,月光正好洒在他身上。
他没有穿上衣,更因背对着她,苏听看见了他背上的抓痕。想起那些旖-旎,她的耳根很烫。走近他,才看见在他琵琶骨的地方纹有一朵昙花。
苏听走上去,唇印在那朵昙花上,“我喜欢昙花。”
他迅速转过身来,将她拉进了他怀里。“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抱着她,很用力。这一刻,又像个需要哄的孩子。
苏听有些烦躁,“你要我说什么呢?”
“好。”
“很好。”
他连说两个好,突然地就将她推到了地板上。他直来直去……痛得她“呀”的一声叫。
他顿了顿,变得温柔起来。
阳台边上置有消暑的冰桶,他以两指夹起一块冰,沿着她额头,鼻子,滑了下去……落在她嘴唇上,又冰又滑又湿,冷得她哆嗦,而他只是轻缓地,甚至只是在她耳边、肩膀上滚动,慢慢地,她那些起初的痛,化为绵软。
那块冰落再次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又被他以唇衔走,然后沿着她耳珠子厮磨,太冰了,他这是欺负她呀,……
这一刻,他是魔,抚着她汗湿的发,问:“停下来,是吗?”
他离开了。
苏听难过得像一条蛇,主动抱紧了他。他一垂眸,不就是那条小白蛇吗?
但,她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这里,没有幻觉。
她恨极了,咬他耳朵。
他给了她想要的真实。
他抱了她回卧室里。
他逗她,指间还夹着一粒冰渣。
她没有阻止他,闭上眼感受他的温存。
“哎。”
她叫他。
“嗯?”他懒懒地答。
这个年轻的男人一直禁-欲,但当他放开了,就会缠着她,不停地要她。
苏听的确吃不消。
“你有过很多女人?”
明海一愣,“没有很多。”
苏听倒是好奇起来,撑开眼睛,手抚在他脸上,说:“你那么俊,肯定有过很多女人。”
“没有很多。”
“十个?”
摇头。
“五个?”
还是摇头。
“三个?”她挑了挑眉:“怎么可能!”
“两个。”他答,连你两个,以后只有你一个。
苏听的心跳快了起来。
她暗暗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第一个,初恋?”
她笑了笑:“你肯定对她念念不忘吧?”
明海心情好起来,吻了吻她唇:“怎么,吃醋了?”
这分明就是一头小狼狗呀!可爱!
苏听知道他爱听什么的,于是说:“嗯,吃醋了。”
明海想了想,答:“不是初恋。”
见她挑眉,他说:“高级会所里的茶-女,一夜不便宜。我让她教会我,仅此而已。”
苏听惊讶。她原以为,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想想也对,他的技巧太好,她真的以为他有过很多女人。原来,是茶-女教的。
明海又说:“在我遇见你后,就是美国一号公路那次。我在那个会所看见她。她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买她一夜。”
苏听更加惊奇,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的爱,来得比她想的要汹涌。
她吃不消。
见她眼里闪过逃避,明海一把抓着她肩,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疼!
他说:“是你先招惹了我。你别想我放手。”
苏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们只是见了那么一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明海看着她,样子凶狠,令她害怕。真不知道,自己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对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