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长老道:“什么大新闻,你小子就喜欢一惊一乍的。”
“梅长老,您别不相信。”段文转头道:“陆师弟,你说杜掌门那事算不算大新闻?”
陆凤仪看着地上的法阵,点了点头。
梅长老来了兴致,道:“杜掌门?莫不是紫阳派的杜苍溪?”
段文道:“正是他。”
等到莫羽回来,段文像说书一般将丘天长设计杜苍溪,致使他昨晚吐露杀父真情一节娓娓道来,听得莫羽和梅长老惊叹连连,只恨当时自己不在场,错过了这等好戏。
末了,梅长老道:“杜苍溪与丘可新是至交,他究竟为何要杀丘可新?”
段文道:“这要等师父和几位长老会审之后才能知道了。”
陆凤仪与夏鲤的住处就在机杼阁后面的一间院子里,两人没有听完段文的讲述,便去休息了。这院子也是段文和莫羽休息的地方,但从明日起他们都不能进机杼阁,于是今日忙完便回师门了。
房间里,陆凤仪拿了一卷经书坐在椅上看着,夏鲤坐在一旁嗑瓜子,眼睛滴溜溜绕着他打转。过了一会儿,夏鲤抽走他手中的经书,道:“凤仪,奴给你看个好东西。”
陆凤仪见她拿出一本薄册,翻开一页,上面绘了一男一女,男子仰卧在床榻上,女子骑在他身上,股间露出半截阳具,画得惟妙惟肖,纤毫毕现,极尽工巧。
夏鲤坐在他怀中,一页页翻看图册,温软幽香的身子让图中的春意直烧进人心里。陆凤仪将手伸入她衣下,抚摸腰上细腻柔软的皮肉,而后来到腿间,手指刮过阴蒂,夏鲤只觉一阵酥麻,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假作真时真亦假
夏鲤只觉一阵酥麻,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陆凤仪犹能将手指插入那饱满的肉唇间,按压搅动,带给她快感。
院子里还有两个做杂活的小道童,偏在这时送午膳进来,见两人亲密地坐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多看,低头放下饭菜。又见一地的瓜子皮,便拿了扫帚来扫。
夏鲤下面紧咬着陆凤仪的手指,面上镇定自若。陆凤仪见她这样,甚是有趣,有意叫她破功,屈指弹在她最敏感的一块肉凸上。夏鲤身子一抖,发出半声呻吟,急忙咬住嘴唇,双手抓紧了桌沿,脸涨得通红。汩汩蜜水流入陆凤仪掌心,一片滑腻。
小道童不明就里,还在认认真真地扫地。
陆凤仪将夏鲤双腿更分开一些,将湿漉漉的花核捏在指间揉搓把玩。夏鲤忍着体内翻滚的热浪,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
小道童终于扫完了地,退出去了。夏鲤如蒙大赦,刚松了口气,他两根手指直插入宫口,猛一下将她送上高潮。
小道童走到门口,听见身后一声尖叫,转头一看,门已经关上了。
宫口含缩,夏鲤在陆凤仪怀中一阵阵战栗,陆凤仪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种将她吃下去的冲动。
脱了衣服,夏鲤被他放在书桌上,双腿自觉盘上他的腰。
火热的阳具分开水淋淋的嫩肉,直抵花心。小穴四壁紧紧粘附着阳具,暖流涌遍全身,舒畅至极。
夏鲤手搁在小腹上,能感觉到他撑起的形状。退出去,再撞进来,撞得她头晕目眩,心如鹿跳。
做了一炷香的功夫,阳精射在穴里,陆凤仪抱着夏鲤温存一阵,放她去吃饭。
道心盟伙食还算不错,就是清淡了些。夏鲤吃饱了,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想沐浴又懒得动,便使唤陆凤仪去打水。
陆凤仪打了水来,帮她热好,看着她光溜溜地钻进木桶里,便闭上眼睛打坐。
夏鲤道:“凤仪,你知道湘水道君么?”
陆凤仪道:“听说他是一百多年前的渡劫期前辈,九重雷劫后便不知去向。梅长老说他与蜀山有渊源,这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夏鲤道:“他曾经师从青崖道君,算起来还是你半个师伯,怎么你师父从未提起过他?”
陆凤仪有些诧异地睁开眼睛,想了想,道:“师父的确说过我还有一个师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但他并未说就是湘水道君。湘君师从师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鲤道:“教主对外界的事很感兴趣,经常打听,故而奴也知道一些。”
陆凤仪不疑有他,次日去机杼阁修补法阵,梅长老已将机密文书资料都藏了起来,饶是如此,还是对他们再三叮嘱才离开。
陆凤仪开始让夏鲤在旁边帮忙,结果发现她对阵法一窍不通,总是帮倒忙,便让她自己玩去了。夏鲤将梅长老的叮嘱全然抛在脑后,这里翻翻,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