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一份卷宗,你不必管我。”
陆凤仪让到一旁,苏映月放出神识,仔仔细细地查探了阁中每个角落,一无所获,又试了两遍,都是如此。他坐在椅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陆凤仪。
陆凤仪因藏着夏鲤不免有些紧张,但他与陆渊这样的渡劫境大修士待惯了,面上并不显露。
令人窒息的沉寂持续半晌,苏映月道:“凤仪,我问你一件事,你不可对他人讲。”
陆凤仪点了点头,苏映月道:“你在此处可曾见到一本叫《洞天别卷》的书?”
“《洞天别卷》?”原来不是问夏鲤的事,陆凤仪暗自松了口气,道:“晚辈不曾见过。”
“那在别处呢?”
“也不曾见过。”
“果真?”
“确实不曾见过。”
苏映月看他许久,面露失望之色,叹了声气,站起身道:“今日你就当没有见过我。”说罢化风而去。
陆凤仪心中奇怪,怕他去而复返,回到住处才将夏鲤放出来。
夏鲤酒已经醒了,抱怨道:“奴不过多吃了些酒,你何至于把奴关在那阴森森,黑漆漆的地方?奴还以为被人抓了,吓得半死。”
陆凤仪解释是苏映月来了的缘故,夏鲤道:“他来做什么?”
陆凤仪道:“他来找一件东西。”
夏鲤道:“什么东西?”
陆凤仪道:“苏岛主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还说今日就当未见过他。”
夏鲤拉着他的手,道:“他说别人,奴是妖,不是人呐。”
陆凤仪道:“他要找的东西与你又没有关系,你要知道做什么?”
夏鲤道:“好奇嘛,你告诉奴,奴一定保密。”
陆凤仪不肯说,夏鲤缠了他一会儿,赌气上床去睡觉了。陆凤仪打坐了一晚,次日天亮叫她起来。夏鲤好像没听见,兀自睡着,陆凤仪走近,正要伸手拍她,被她抓住胳膊使劲一拽,拽到了床上。
夏鲤翻身一压,骑在了他身上,故作凶狠道:“快说苏映月昨日找的是什么,不然你今日哪里也别想去。”
薄薄晨光中,她散着一头青丝,穿着水红的抹胸,两团粉白的香丘呼之欲出,柔嫩富有弹性的臀紧贴着小腹,此情此景,陆凤仪真的哪儿也不想去。
“他要找的是一本书。”
夏鲤没想到他真的会说,愣了愣,不以为然道:“奴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疙瘩。”说着私处蹭了蹭他下面已经硬挺的家伙,起身解开他的裤带,将脸凑近它,只觉热意煨人,檀口一张,含住了龟头。
温热的唇舌伺候将陆凤仪一下送上云端,他看着夏鲤小小的一张嘴将那物来回吞吐,浑身热血都往身下涌,极想按住她,将那物深深抵入她喉间,听她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在冲动与理智之间徘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汗湿重衣。
夏鲤吮吸着马眼里渗出的一点清液,他的味道很淡。舌头捋过茎身凸起的道道纹路,她一面用小手握住下面的囊袋,伺候周全。她抬眼看他,眼睛里带着水汽,显得无辜又勾人。
陆凤仪伸手覆在她头顶,一面压下,一面抬腰,阳具挤在狭窄的喉间,四下软肉攒动,快意非常。夏鲤却难受极了,几乎吐出来,半是被他逼着又吞下,涎液顺着阳具一直流到他小腹上。
良久,陆凤仪在她嘴里射出来,夏鲤将精水咽下,吐出阳具擦了擦嘴,下床去喝茶。
陆凤仪擦干净身上,整了整衣服,将她抱回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外面鸟声啁啾,日光映得窗纸越来越亮,小道童劈了第三百零八根柴,两人终于赖不过,起来打开了房门。神情微妙的小道童交换了眼神,暗自发笑,一个去厨房端来早饭,两人用过,去了机杼阁。
这日杜夫人与张凝来看望杜苍溪,杜苍溪先见了张凝,交代了些后事,嘱咐一番,方才见了夫人。隔着水幕结界,夫妻俩一个牢里,一个牢外,一个形容憔悴,命不久矣,一个青春少艾,来日方长。
杜苍溪道:“几日不见,倒好像隔了一世。”
杜夫人道:“是啊,妾身亦有同感。”
杜苍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杜夫人道:“别人都瞒不过的事,同床共枕的夫妻更瞒不过了。”
杜苍溪道:“他们都问我为何要杀他,你知道吗?”
杜夫人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嫉妒罢了。”
“嫉妒?”杜苍溪笑了起来,一缕散落的白发在笑声中晃荡,更显得凄凉。
杜夫人看着他,波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