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那弟弟捅出来的娄子,必须得由我去收拾?”
Linda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小少爷的公司账务都挂在我们这儿呢,他亏了这一大笔钱,也会影响我们。这也是老爷的意思。”
季玫瑰轻笑一声。
“即使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倒也是如此上心。”
樊岳是她继母的儿子,当年他们母子搬进这家里的时候,季玫瑰已经上初中了。
那孩子比他小上两岁,据说在原来的班级就是一个刺头,打架抽烟欺负同学,非常不好管教。
从老爷子表情来看,他是相当失望的。
如果这个小男孩还在牙牙学语,或尚在懵懂期,或许老爷子还会自己亲身教导,悉心培养他一番,把他作为继承人培养。
但是这男孩已经长到了这个年纪,只要不傻,都能辨认的出后爸和亲爸吧。
直到樊岳今年二十四岁,依旧没干什么正经事,去年说要与人合伙开公司、自己独自闯事业,结果一帮背景复杂的人搅和在一起,弄出一大堆烂账。
如今这些烂摊子,竟都还要她来收拾。
20 决定弄清楚自己头上有几顶绿帽子
她看了一眼时间,问:“几点出发?”
“已经替您订了机票,今晚就走。”
“这么着急?”
她蹙眉,想到了自己今晚和某只小宠物的约定,于是开口。
“待会儿代我给我家小宠物发个短信,让他改天再约我。”她起身,优雅叩击了一下腕表,“出发吧。”
……
傍晚的天台。
顾凉亭在天台上孤独地等了许久。
地上放着早就已经摆放好的鲜花和蜡烛,一个小小的蛋糕立在中央。夜幕垂落,校园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原本心中的那点期待、忐忑,渐渐变成了浓重的失望。
清冷的雨落下来的时候,LInda给他发了讯息:“抱歉,季总今晚临时出差,恐怕不能赴约了。”
他握着手机,一声苦笑。
果然,她还是失约了。
他抬头,望着浓重的雨幕,吐出一口气,一个人点了生日蜡烛。
只是这烛火很快在雨丝中被吹灭,一如他此时寂寥的心情。
……
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的要求,季玫瑰或许不会想要掺和樊岳的事。
当晚,她抵达了A城。飞机落地的时候,冷风肃起,她长发飞扬。
“A城竟然这么冷。”她看着天空飘下来的雨丝,轻叹一声,“真是失策。”
她对这个城市并无好感。这里并没有F城那样温暖的气候,反而潮湿、阴冷,空气中透着不清晰的雾气感。她一路拎着行李箱出来,在机场中瞥到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
“……是他?”她沉吟一下,“不会这么巧,可能只是看错了。”
……
柏成峻在停车场里找到了来接他的助理,面容冷峻地甩上了车门。
“走吧。”
助理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只是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会儿:“嗯……老板,你看咱们后面这个人会不会是……”
柏成峻往后一看,蹙眉。
“季玫瑰?”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样一袭张扬的红色吊带长裙,想认错都难。
她就这么拖着行李箱,如一只翩翩蝴蝶一般,身姿优雅地穿过众多的车,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其中一辆车的车门。
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如何高调,可她仅仅只是出现在人海中,被高矮胖瘦的吃瓜路人一衬托,也实在耀眼得不像话。
披落在肩头的蓬松卷发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发丝在空气中轻颤着。吊带长裙衬得她削瘦纤细,两片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