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高中的早恋对象就是李平川,一定会狠狠嘲笑她,再在她面前无限的讽刺下去。
她可不愿意那样的事发生。
她听上去的确和很高兴,埋头拿着外卖盒,丝毫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李平川渐渐阴郁暗沉的眸光,他眼前是毛绒卫衣里一截细软的脖颈,几丝头发落在里面,无限的往领口里垂,再往下,是更令人血脉喷张的部位。
偏激起人摧毁的欲望。
李平川走近一步,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脑袋有些沉,便垂了垂,有些贴近早情的肩膀。
早情将吃不掉的那一份拿出来,兴致勃勃地回头,却意外擦过了李平川的鼻尖,她没注意到他走的这么近,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看着近在迟尺的脸,长开了,也成熟了,不青涩。
眼睛沉沉的,凝着她。
她有点不自然,手扒着玄关的柜子,“东西……给你拿出来了。”
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李平川问的是,“你就那么怕我说出去?”
早情忽然不敢答“是”,好像她现在敢承认,下一秒就会有生命危险。
可她不语,李平川也不买账,“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
她被堵住,难以言喻。
李平川又笑,“是不是要我辞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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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sha时刻来了(`_?)
情妹的确挺欠揍的,要是我,我也要揍她!
下一次更新,或者下下次更新,就是肉了,小小肉,开个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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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爱装可怜卖惨,早情遇到过太多,大都一眼识破了,可李平川不是装可怜。
他说话的语气,他的神态,他漆黑瞳孔里斑驳的湿漉,都是格外真诚的,真诚地询问她,要不要辞职。
她从没这么想过……
“不……我不是,”她竟然被他弄结巴了。
腰已经抵在了柜子上坚硬的把手,压着腰,有点疼,早情没地方躲,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慌,可心跳声已经震耳欲聋,尤其在两人没有距离的时候,李平川也能听见,但他不戳穿。
却不知道早情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要换了以前,她这时候应该揽着他的脖子,然后吻下去,唇舌纠缠,手也会不规矩地上下游离,直到将别人撩拨到快要魂飞魄散,她又干干净净的抽离。
这就是她的恶趣味。
现在角色互换。
看她装镇定,的确挺有意思。
李平川沉默着,眸光细腻地游过她素净的脸庞,看的她一阵心慌想逃,可这么四目相对,她也能看着他,久违的人,已经模糊的脸,如今又深刻了。
也许是互相凝着太久。
他先眨动干涩的眼,气息沉了些,散发着明显的酒精味道。
早情被刺激到。
再去看李平川,他的眼神有了点变化,辛酸而隐忍。
这个样子她不陌生,就是以前他准备亲她的时候。
他这样子,让她找回了点以前的感觉,不知哪来的胆子就问了,“你……是不是想亲我?”
李平川眼角上浮了点。
他哪里是想亲她。
或者说,他可不止是想亲她。
面庞从远拉到具体的五官形象,直到李平川的鼻尖擦到了早情的脸颊,她浑身像触了电,已经有太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分明李平川是她分手时唯一没处理好,迫害最深的那个,她跟谁牵扯,都不该是他。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吻上来了,她却没推开他。
他没回答,却直接将唇印上来,有些凉,手随着便抬起了早情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控制住,任他摆布。
舌尖勾缠着,不知为何。
他的举动有些迟缓,像温水,明知煮不沸,也不舍得将火烧的旺些,早情一直躲,她有很强的自然性,自然的知道怎么跟男人接吻,才能让他们更沉溺,勾不到她的舌,他就用唇厮磨,舌尖寻游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坐标。
无论多少年过去。
他都得承认,是早情将他迷住了。
吻的用力了些,手也开始无处安放,李平川几年前有未褪的青涩,可早情忘了,他现在是个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有人性里无法抗拒的反应。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卫衣和一条短裙。
所以李平川的手能轻松滑进去,隔着一件单薄的胸衣捏住那团娇软的乳肉,他的掌心宽厚而滚烫,覆上去时,她有明显一颤,衬衫的纽扣坚硬的蹭过腰间皮肤,他们与赤诚相对,差的不过是两件衣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就算技术不聪明,可只是那个物件探进去,也足够将她填满,从身到心,都是舒适的。
因为未知,所以她更想试试了。
任由李平川揉着乳肉,手指从胸衣镂空的部位穿戳进去,像性交似的,伸进去又拔出来,挤着的肉,从指缝溢出来。
早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去解他领口的第二颗纽扣,可才碰到衣服,手就被他拿开,动作很强硬。
他根本不由她碰自己。
只能他亲她,他摸她,甚至他推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腰间,让两人最私密的部位隔着衣服摩挲,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让她抬手碰自己。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将她的裙子撩起来,露出被内衣包裹的私密地带,只一眼,他看到那里被浸透的一小块。
早情心里是怂的。
她没想到这一步,很快用手拉扯下裙摆,盖住自己的腿根,阻隔了李平川的视线。
吻结束时。
他在她下巴咬了咬,力度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