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也对他说过永远，无论是最开始的永远爱他 ，还是后来的永远恨他，都是真的。
林霜哭到发抖，后来还打起了嗝，林练早就放开了她，忍住浪荡的心思把她在沙发上安置好，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她时不时擦一下脸。
男人粗手笨脚的控制不好力道，林霜感觉脸被擦得生疼，隔着动作她狠狠地瞪他。
果然还是那副令人讨厌的样子，真想......
啪！
林霜迅速出手毫无预兆地扇了他一巴掌。
爽，就是这样，真爽。
“我要喝水。”趁着他被扇懵着没回神，林霜马上说。
林练愣了愣倒没发火，把毛巾扔在她脸上，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回来。
林霜一口气喝掉大半杯，补充了水分浑身舒畅不少，整个人也暂时放松下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林练说。
“什么时候回去。”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林练看着她，不答反问。
林练这几年待在国外，年节也难得回来，照着他一贯淡漠的性子，他妈妈一度担心他扎根在外不愿回国，平时没少撺掇林霜去把他领回来。
“他要是不想回来，谁也没办法勉强的。”她当时是这样说的。
“诶呀，倩姨我就讨厌他就是这个臭德行。”林练妈妈拉着她直吐苦水，“也就是你的话他还会听听，听姨的话就去劝劝，实在不行就当旅游一回，也不亏呐。”
“姨姨，我看还是先打电话问问他吧?”林霜说，“而且直接飞过去找他的话，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什么男朋友?你们俩就是在搞过家家。”倩姨还没说话，林霜妈妈朱女士连忙出来说话，“妈妈和你说赶紧和人分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对啊霜霜，你还是做姨姨的儿媳妇好，你和林练从小站一起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倩姨接过话，“是不是那臭小子哪里惹你生气了?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两家知根知底的，可别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
“我看林练呐就是见你谈了别的男朋友生气，我们做女人的这时候大肚点哄哄有什么难的?”朱女士马上说，“你不是喜欢他都要死要活的吗，搁这会儿死犟干嘛呢?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双拳难敌四手，林霜当时就妥协了给林练拨了视频过去，可惜在两位母亲殷殷期盼的目光下，首先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位穿着性感睡衣的洋妞。
视频匆匆挂了，没想到林练倒是回来了。
生日(H)
林练像是真的特意赶回来给她过生日一样，临近零点给她摆上红酒礼物和蛋糕。
许愿的时候林霜并没有闭眼，在燃烧的烛火里端着酒杯给林练敬酒，“今年的愿望只有一个，真心祝你早日在国外开枝散叶，将来把父母接到身边享福，没事就不用飞回来了，干杯！”
也不管林练什么反应，赌气地将半杯满的红酒一口闷下，她不懂品酒只觉入口刺激又苦涩，酒量更是不行，半杯下去身体马上热了，脸颊发烫，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红得不能看。
但酒精让她瞬间开怀许多，她甚至想笑出了声，忽然间也似乎理解了许多人为什么喜欢借酒消愁。
晕乎乎地吹灭蜡烛，摆满草莓的蛋糕精致漂亮看起来很诱人，她徒手一把捧起蛋糕咬了一大口，奶油的香甜与微酸的草莓味瞬间覆盖住她的味蕾。
无人去开灯，只角落里还亮着一盏小灯，一些光亮从落地窗透进来，林练小口品着酒借着微弱的光亮打量着对方。
女人酒量一如既往的差，此时明显有些醉了。因为刚才硬塞了一大口蛋糕的关系，还在艰难地咀嚼，林练怕她被噎到给她杯子里添了点酒。
她果然着急忙慌地夺走了杯子，一边锤着胸口一边又喝下半杯液体，如重生般喟叹一声，最后才发现刚才徒手抓蛋糕时沾满双手的奶油，因此又粘上了高脚杯和她的胸前的一片肌肤。
林霜皱眉倒在了沙发上，懒洋洋地开始添残留在手上的奶油，舌头一路从手掌到各个手指，到指尖时含进嘴里轻轻吮掉……
视线往下，胸前一片奶油不仅粘上肌肤和衣服，一条交叉纵横的细链还埋在其中。
好脏啊……
林霜苦恼地勾起链子一端，胸链随着动作起伏反射出细碎光亮来。
林练的目光紧紧追随，那些光亮纠缠着她漂亮的脖颈，经过蝴蝶般的锁骨沿着两团白腻高耸的弧度分开、陷入、消失。
“真骚……”他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