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在学校呆过,好多事还不知道。“对了,你吃饭的时候说什么你想出国,那个时候
太吵,而且总有人不停地插话,我没有听清。”聊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事,“对啊,不想上三
本。”贝贝耸了耸肩继续说:“我问了中介,中介知道我的情况说以目前的状况去乌克兰或者意
大利比较容易。”
“那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啊,具体情况还是得看中介怎么安排。”
“那你不是还得想学语言?那要学多久?”
“中介说无论选择哪一边都是预录取,就是在国内学半年语言,去了国外在学半年,然后在参加
那边的专业考试,语言和专业过了之后才能正式上专业课,你笑什么啊?”
我笑着说“你这英语都没弄清楚,又要学一门新语言,我在想你到时候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硬着头皮学呗,在国内上专业课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将来出国钱花的更
多,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内疚,所以无论去哪,我这次可是下定决心认认真真学了,毕竟不像高
考要学那么多,现在的时间就是学语言,我就不信我学不好。”贝贝咬牙切齿的说。
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我笑的更欢了,因为觉得她很可爱,很少看她讲话说的如此的咬牙切齿。
“那不是以后见面的机会少的可怜……”我惋惜道,
“是啊,不过好朋友之间就算一直没联系,但是心里的位置是永远都在的!”
“干杯!祝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啥?干什么杯?又没啤酒,又没奶茶,什么都没有……”贝贝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我,
“想象一下嘛。”
“那好吧。”
于是两人便手握着空气干了一杯,“咦~好嫌弃你,居然陪你做这么幼稚的事。”“我还嫌弃你
呢!回家吧时间也不早了。”话一说完,贝贝抱着我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
入学
江城是四大火炉之一,夏日炎炎。此时此刻的心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呆在空调房里睡觉,只
是到了下午知了叫的越发欢乐。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头顶上的灯,什么也没想,就是这样看着,
如果一定要解释我到底在干嘛,我只能说大脑放空。我想每个人都有这个时候,看着天上的云或
桌面上的台灯,或者身边的任何一个东西,你就是死死地盯着,盯着而已。知了的叫声也不知道
在什么时候唤醒了我正在放空的大脑,想起了五岁时候的夏天,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开心,空调还
不像现在这么普及没有空调也不会觉得热,与街坊的小朋友一起玩耍,累了大家就一起在大树下
的竹床上睡觉,那年我们都太小了,一个竹床大概可以躺三四个小朋友。当时的街道绿树成荫,
老人们在一起下棋的的下棋,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偶尔会听见老人们为了争输赢而起争执
甚至说下次再也不跟你玩了,这就是所谓的老小老小吧。那个时候的老房子在上海那边称为弄
堂,在我们这里就叫里弄,与上海那边差不多,都是英法殖民者遗留下来的建筑。回想起以前的
点点滴滴,想着想着就笑了,回不去的时光。
随手摸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三点多,于是起床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整
着整着发现要带的东西居然这么多,衣服鞋子护肤品一下子就塞满了3个箱子,越整理东西心里
越发烦,因为我不想离开,我喜欢这座城,可能内心又带有着将来一个人在外生活的恐惧,毕竟
以前自己一有什么事都是老妈出面解决,而且一直都生活在老妈以及家人的关系圈里,说白了就
是无论在哪都有领导撑腰,可是去了外地就不一样了。幸运的是,家人都一起送我去学校,为什
么说幸运呢?因为林老头也会一起送我去。可笑又可悲,他居然会送我去学校?得了吧,以后又
有的说,说他自己做了多少事!而我最怕,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类型的人,要么就别答应人家帮忙
做事,如果答应了帮忙那就好好帮,真心实意的帮,别在旁边说着说那,时不时的提醒对方我帮
你做过事,搞得对方像欠多大一人情似的,以后谁愿意找你?更何况也算是家人了吧,有必要分
这么清吗?你不说我都会很自觉的感谢你,你一直说反而我觉得你就是个瘟疫以后再也不想找
你。
在去学校报道之前,他们去了宁波,去了苏州,去了无锡小玩了几天算是苏妈妈对苏玫的一
种补偿,因为她一直觉得见识教育面前她亏钱了她。
入学
离开酒店拦了一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