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陆取了纸,写了药方:“照这个去抓,钱的话……等阿榆回来再给。”
花棋接过药方,看了一眼:“这些主祭大人的药园子都有,我去取来便是。”
“不要钱那更好!”赶走花棋,商陆看着云湘娇弱的模样,帮她把额头上的湿帕子换了一回:“唉,难搞。”
花棋送药过来的时候,云湘仍旧没醒,两个人手忙脚乱地给她喂药。
汤碗是见底了,云湘的衣裳也湿了大半。
商陆更加心烦,却又不得不给云湘换衣服。
乌古这地方,找个女人来帮忙,难上加难。再加上花棋这小子,总是对云湘“虎视眈眈”,本来就照顾云湘的起居,现在若是让他帮忙换衣服,岂不是夏府以后都有他的地位?
商陆对他存了好大的戒心,喂完药便把花棋轰走。
兄弟的娘子,万万是不能被抢走的。何况现在兄弟还不在!
可是让自己给她换衣服,男女授受不亲,也行不通……
商陆突然向着窗前拜了一拜,随后举手起誓:“师父,徒儿发誓,绝无二心!”
犹豫一会儿,他取了花棋多拿的帕子,撕成几条做了个简易的眼罩子,绑在脑袋上,摸索着取了云湘的衣服。
一双手紧张得抖个不停,商陆自暴自弃地打了一下自己的手,长吁一口气,骂道:“屁大点事儿!”
外衫里衣并不难脱,解了衣带,往两边一拨。只是袖子部分,商陆横竖也想不出什么妥当的办法。手里捏着云湘软软滑滑的胳膊,他突然想起之前谷里养的兔子,也是这般软糯。
隔着眼罩,商陆模模糊糊地能够看见云湘的抹胸,胸前凸起两团的浑圆,是他不曾见过的风景,云湘身上的香味悠悠地传入他的鼻尖,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女子还当真如师父说的这般,美好……
手中的胳膊突然动了一下,商陆吓得蹦开老远。
云湘半撑着自己的身子,凌乱的衣服和商陆的模样,都让她有些混乱。
“你……”
“花,花棋有事去忙了,药扫了,呸,药撒了!我,我……我……”商陆支支吾吾的,“衣服……这这……”
云湘发觉他耳朵通红,自己也开始尴尬起来:“我自己换吧。”
商陆取了床尾的衣服,隔了大老远给她扔过去。
随后,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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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我擦,我擦,我擦楼梯
熬过这几章就有肉吃了(确信)
下贱
商陆一瘸一拐得出了屋子,蹲在凉亭的圆桌边,张着嘴想喊些什么出来。冷静思索之后,他站起身子望向云湘的屋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起邪念了,起邪念的话,师傅在天之灵,会咒他的!
云湘若是个普通女子,他还能拉下脸去道个歉,可是她已经是阿榆的人了,自己这般,简直恬不知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越想越烦,商陆干脆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双手捂着耳朵,闭眼背起书来。
“绿豆。厚肠胃。作枕,明目,治头风头痛。除吐逆。治痘毒,利肿胀。籼粟。养肾气,去脾胃中……”
花棋收拾完碗筷,回到云湘院子的时候,正瞧见商陆一个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商神医?”他推推商陆的手臂。
后者抬头看了看他,脸色不悦:“回来了?她在换衣服,先别进去。”
“哦……”花棋点点头,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一丝淡淡的幽香传来,商陆耸耸鼻子,朝花棋的方向使劲闻了闻:“你带了什么?”
花棋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绸包好的香解释:“主祭大人听说云湘姑娘染了风寒,让我拿这个东西祛一祛湿气,听说还有延年益寿的作用。”
“哼,他倒是热心。”商陆瞟一眼,语气酸酸的,像是为自家兄弟抱不平,“老整些邪乎的玩意儿,就不怕哪天把自己毒死。”
花棋一副看透的模样:“是你觉得医术不如主祭大人吧。”
“呸!我乃百草谷神医白菱真传弟子,妙手回春,死人变活人!蛊毒这种东西也配算病?”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