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祖虔诚尊敬。
闻老太太接过僧人递过来的香,参拜佛祖后,将香插在香炉内。
“扶我起来,我要参拜佛祖。”闻晏伸手,欲让人扶起自己。
“心中有佛,何须跪拜?佛祖慈悲为怀,定会体谅施主不便之处。”一尘大师手持念珠,身披袈裟,从后堂走出,看向闻晏眸中平静。
“闻晏见过一尘大师。”闻晏说。
“你怎知老衲法号一尘?”一尘不明。
“咱们有过一面之缘。”闻晏据实回答。
“请这位施主到禅房叙话。”一尘大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又对身后的僧人道:“请这位老夫人到厢房等候,一应茶水好生招待,不可怠慢贵客。”
家丁们抬着闻晏,跟在一身大师身后,走向内殿。
祁王站在原地,看向闻晏远去的身影,他好像和一尘大师很熟,却又不熟,这是为何?
“王爷,咱们去哪里?”萧括问,他们本是找闻晏的,现在闻晏却走了。
“四处转转,等他出来。”祁王摇着扇子走出正殿。
萧括自然知祁王说得是谁,忙跟在祁王身后,目不斜视,直直地看着祁王,唯恐有人对祁王不利。
这里闻晏跟着一尘大师进了禅房,两人对面坐着,闻晏见桌上茶水俱全,少不得为自己添茶,行动中露出手中的佛珠,一尘见佛珠,双手合拢,问:“阿弥陀佛,老衲近日找这佛珠,不想却被施主捡了去,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
“大师,您错了,这串佛珠有人赠与我的,并非在下捡到。”闻晏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又道,“那人说,这串佛珠可救我一命,而我却因此丧命。大师既然说这串佛珠是您的,这是不是说大师害我一命?”
“这,这?”一尘无言以对,本来以丢佛珠之名,要回佛珠,谁知竟被闻晏识破。前几日发生一件怪事,一尘大师在禅房打坐参禅,忽见手腕处的佛珠不见踪影,上一刻还在手中,下一瞬竟不见了,一尘大师觉得奇怪,闭眼参悟半晌,方明白事情的始末。知今日有人寻自己,便早早等候。
闻晏不给一尘反驳的机会,又说:“大师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怎可害人性命,虽是无意,却是事实。有道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来说去,还是大师欠我一命。”
☆、祁王游寺,一尘云游
一尘大师双手合拢,再次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勿妄言。老衲从未害过你性命,相反救了施主一命,不然施主何以重生?”
“重生是真,您害我枉死也不假,出家人不打诳语,一尘大师应该诚实些才好,如果大师的弟子纷纷效仿大师,天下可就大乱了。”闻晏笑着道。
一尘大师想开口说话,又被闻晏堵住:“大师是得道高僧,不愿意承认错误也无妨,就连圣人都会犯错,何况是大师。不过,犯错总要弥补才是,知错就错,岂是大师的本意?”
“施主这是何意?”一尘大师面色讪讪。他算出前世与闻晏有段不愉快,今生闻晏要讨债。
“我想问大师是何意,这是死活不承认?”闻晏手握茶杯,笑得斯斯文文道。
“施主因佛珠丧命,又因佛珠而生,两两相抵。施主不应找老衲索要什么。”一尘大师双手合拢,又念了句阿弥陀佛。
“大师这是想抵赖?”闻晏笑了,思忖片刻,就在一尘大师稍稍舒气时,又说道:“既然大师抵赖,闻晏也无法,少不得去佛祖面前理论理论,问问他,和尚害人性命又当如何?”
“施主,您这是咄咄逼人。”一尘大师无奈,“老衲无心之失,还请施主勿怪,相信佛祖也会谅解的。”少不得又念几句佛经,闻晏是听不懂,就算听懂也不会不计较,他今天就是来找麻烦的。
“大师慢慢念经,闻晏就不叨扰了。”闻晏放下手中的茶杯,又说,“闻晏回去后,在家定建一座小佛堂,天天诵经念佛,且好好问问佛祖,他是如何普度众生的,看着闻晏被他的弟子害了性命,他能稳坐大殿正中央?”
“施主,您就别为难老衲了,您有何要求,尽管提,老衲定竭尽全力。”一尘大师说。等料理完闻晏的事情,他就去云游四海,再也不管凡尘之事。
“闻晏怎可强人所难呢。”闻晏又坐会原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这是老衲欠施主的,今生一定还清。”一尘大师说。
“既然这样,闻晏只能让大师赎罪,方可让大师心中永无亏欠。”闻晏笑了,“大师帮我举荐一人,这人需武功高强,在江湖上鲜有敌手,且这人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帮我教导一人,期限十年。”
一尘大师直勾勾地看着闻晏,想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又不愿如闻晏的意,佯装思考。
闻晏又说:“酬劳丰厚。一年四季新鲜水果必不可少,茶水点心管够。只保证那人的安全,其他时间随心所以。闻晏不敢耽误大师宝贵时间,大师举荐一人即可,如那人肯,闻晏可传授一门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