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约了个人。”

    “那你过会儿怎么回去?公交不是到七点就停运。”

    “我打的,放心,不说了,这边还有些事。”

    害怕同事会一直问下去,而她亦不敢直面到底,随意吃了些东西,匆匆赶往站台,不想错过了人再错过车,一路奔跑,任凭刺骨的寒风,眼看公交车起动,她全力以赴,使劲地敲打车门,气喘吁吁地上了车。

    “到家了吗?”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是这样的应景,要是刘宇该有多好,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耳边响起的歌声将她带入那样的情景,他对她微微一笑,牵着手,互相倚靠,坐在沙滩,云卷云舒,潮起潮落,不自觉地浅浅睡去。

    想来这几天,也许是真的累了,从身体到精神,盼望着,破灭着,反反复复,有些东西,她可以克服,可以拼命争取,可以达到,但还有些努力也许是徒劳的,甚至付出还会被扣分。

    看着坐在沙发上等她的父母,不免有所愧疚,难以开口,急匆匆地冲进房间,拿起睡衣便洗澡去。除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澡,她那疲惫不堪的身体也不求其它

    “女儿,我们睡觉了,下次晚回来和我们说下哈。”眉开眼笑的父母,怪怪的,哪里不对呢?

    “刚刚王子然打你电话,我帮你接了。”

    “啊?他说了什么?”

    “问你有没有到家。我们替你回答了,好让人家放心嘛。”

    来不及回味,也没有多余的解释,他不过是她众多相亲者的一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八、终是悠悠路人心

    竞赛的日期越来越临近,依旧每晚练习到深夜,父母看着心疼,劝着早点休息,她坚定不移,内心的初衷原本是:既然选择了自己,为了这个团体,都应该更努力。此时此刻,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内心分明的知道自身不是点钞的好手,除了加大练习的力度,她不知道靠什么能让自己心安。

    比赛当天,她们再所难免的紧张,从笔试到实际操作,高手如云,看着不算那么好的排名,内心怅然。青青似乎表现得更焦虑,当天发挥也不理想,看着同事一脸难过,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我们去撸个串吧,附近有个很有名的店!”仁慈拉着耷拉着脸的同事,大步往前,健步如飞。

    “都不知道自己在点什么了,脑子里空白,从未有过,越点越心虚,越来越害怕,真的是,小李,你懂吗?太不堪回首了。”

    青青涨红了脸,看着泪珠不自觉地在眼眶里打转转,以及谁见犹怜的眼神,“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重要的是我们参加过,经历过,其他不重要,也许这只是起点,你会更棒,也许以后你都不会再参加,总之它无可替代,吃吧!”

    俩人嚼着可口的食物,仍久久不能从刚刚的赛场中抽身而出,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看似云淡风轻却也彷徨不可言。

    “最近房子好像在降价。”

    “哪里的?”仁慈关切地问道。

    “很多地方。总归之前涨得多了,今年以来就没涨过,不过开发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么不降,要么大家你方唱罢我登场般。这几天看着对面楼盘拉着横幅,真是够了。”

    “青青,你说到底是房贵伤民还是房贱呢?”

    盯着一本正经感慨的同事,连连摆手。

    “停,李仁慈你不要继续了,这表情,也是服气,还忧国忧民起来,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了。你想买属于自己的房子吗?”

    “当然,只是我还没有这个实力。”拿起汽水一饮而尽,胃里翻滚起来,随之而来的打嗝,俩人听着咯咯地大笑起来,举杯畅谈,开怀大笑,温暖了时光,惊艳了岁月,你我静好,只等良人。

    晚上回家,灯光昏暗之下的客厅,正襟危坐的母亲大人,吓了仁慈一跳。

    “妈,这么晚还不睡?”

    “来,这边坐,和你说件事就睡,我要去外地出差几个月,有一点要记着,姨如安排相亲,不许再推脱了。”刘丽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边握住她的手。

    “这么久?中间会回来吗?”

    “可以回来一次,其它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除了你。”

    “妈,我知道了,放心!”

    “就这样,我怎么放心,那个叫王子然,我看出来了,人家好像对你印象还不错,为什么不进一步处处呢?”

    李仁慈一听,大为光火,啧啧说道:“哪有?我不是人家的菜,我会努力的,争取两年这内结婚,对了,你把我的投资怎么了?”

    “说的是股票吧,还是原来的模样,一个都没有动,今天已经和你爸做了交接,有什么以后直接问他。”

    一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交予了一窍不通的老爸手里,她脱口而出道:“怎么交给他了,爸啥也不懂呢,这可是我花了很多精力挑选的标的,现在行情虽然不好,但也不可能再差了。”

    “女儿,你确定?”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