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慈的肩膀,安慰着。

    店员听到后,掺合道:“你是银行的?那给我们演示如何点钞还有怎么识假的?”也不知店长从哪里取出来的一万元人民币,明晃晃摆在了大家面前,这让她措手不及,也没有推托的余地,就这样非常习惯性的点完所有钞券,不过是正常发挥也惹得旁人目瞪口呆。

    天色已晚,乌云密布,月亮不见了踪影,仿佛预示着一场大雨的来临。

    “我送你回去吧!”拉住想往外走的仁慈,天一又秒间松开了手。

    “顺路吗?”

    “我是男生,又开着车,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独自回去啊,李老师!你还教了我们不少经济知识呢!”

    “到大门口就好,不用往里了!”挥手告别后,她站在原地,许久未走,直到父亲来电,才匆匆离开。

    乘着父亲洗澡的时间,她在自家不大不小的客厅来回踱步,手机躺在餐桌上也一刻不得安宁,心中是有明了了,以后的每一步就如同自己此时延着直线行走般,看似无忧无虑,却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如履薄冰。

    ☆、二十二、情不自禁

    而阅女无数的张天一,在和李仁慈渐渐相处后,心中已产生疑虑:即使表演得如何恰如其分,但有些东西说来也是命中注定,矫情柔弱的样子,哪儿都觉得和她不搭,所以他想往下看看,究竟她要什么?

    子然深夜来电,“老王,你怎么还不睡啊?”

    “有件事,想问你,最近在和谁交往?”

    “就这个啊,你懂的,我都说不准,哈哈,也许明天就不是了。”

    “如果是李仁慈,我劝你打住!”

    张天一一听,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你脑子坏掉了吧,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搞事情的!”

    “没有,就好。”说罢,即挂了电话。

    张天一傻傻地看着手机,表面无所谓,实则内心大为光火,不经意间注意到仁慈发来的问候:虽然我还是没学会拉花,但谢谢你!”回想起她白天制作的饮品,将爱心制作成气球,天一乐呵呵地笑起来,“下次再教你!”随即睡去。

    白天,作为主管,除了要对各项业务的运营了如指掌,还要对每位客户,每位员工有所警惕,经历过无数次的坎坷,诸如有责投诉和操作风险的案例,她始终紧绷神经,除了不断地学习与交流,还有提高自身交际与察言观色的能力。

    “方师傅,今天股市开盘,跌得如此猛烈,是有什么原因吗?”早上回头望向后方时,觉得同事的表情耐人寻味。

    “上个周六,有消息传出要彻查融资融券,特别是场外配资情况,应该和这个有关!”

    “我想目前的这个指数,已经令很多人赚得盆满钵满,还是尽快出来的好!”直直地盯着同事,而同事只是淡淡地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再等等!”至此,仁慈不再多言。

    回到家,除了不断地搜索财经新闻,翻阅期刊杂志。“爸,股市里还有多少钱?”

    “你想干嘛?”李民停下了手上的活儿,警惕地反问道。

    “哈哈,别紧张,我不会叫你再拿出来,买房或是买理财了,只是想和你探讨而已!”

    “不妨告诉你,就剩下两三万。”

    她咬着手指,坐在沙发,若有所思,电视机里夺人眼球的新闻,呈现面前,这个标题让人记忆犹新,在证监会大力排查并加强监管下,疯狂的泡沫被挤出。

    周末的下午,“我现在在明月台,你来吗?”仁慈想了想,确定之后即将信息发出,照例独自坐在角落,冷冷地望向窗外。自工作后,除了青青外,她也没有时间去结交更多的朋友。

    “正打球,以后再说!”他不想再继续往下探,无论和谁,从来主动权只在他的手里。对面李强正走来。

    “子然怎么没有来?”天一放下手机,靠在墙上,大口喝着汽水,恨不得将水往头上浇。

    李强似笑非笑地瞅着好朋友:“悠着点老张,子然陪文静去做产检了!”

    “他们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习惯性地坏笑,转过头瞥向朋友。

    “你情我愿的,看我干嘛?对了,你最近和那个叫李仁慈的走得很近啊?”李强转移话题,剑有所指。

    “离她远点,要是想玩儿,不是这么多莺莺燕燕等着你!”突然,天一将手中的瓶子重重地扔在地上,“我和谁在一起,管你们什么事!”

    从小到大,连父母对自己的约束也少之又少,他们凭什么张口就来的管教?开着汽车奔驰在人流稀少的道路上,一个急转弯,驶向了明月台。

    “姐姐,现在不忙,我教你来做咖啡。”仁慈听后,摆摆手,笑呵呵地回答:谢谢你,其实我学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你乘这会儿,只我一人,休息下。”

    小姑娘满脸崇拜地坐在仁慈身边,“我叫戴小红,你呢?”

    “我叫李仁慈,快三十了,小红,你多大了?”

    “二十初头,我没有上大学